可那些铺子最大的生意来源就是沈家,沈家倒了那些铺子里的生意自然会不好。
况且人心隔肚皮。那些掌柜的见沈家倒台,便起了把铺子据为己有的念头。
反正,不管如何,给你二伯寄过来的钱越来越少。”
花姨娘点头补充,“对。自打今年初开始,京城每次只来信不来钱。来一次信你二伯发一次火,还得跟你二伯娘打一次架。每到这一天就是我们最倒霉的一天。”
拿那些掌柜无法的二伯和二伯母就把怒火撒到她们身上,非打即骂。
娇姨娘冷哼,“前几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税课局的人押回家。家里仅有的银钱都被没收。
逼着我白日在饭馆打杂,晚上还得秀帕子、团扇面,好让你二伯母拿去卖。
我做梦都想离开!”
沈清棠:“……”
有一丢丢的心虚,“好像跟我们家有关。他来我们家打秋风被连累的。”
娇姨娘恍然,“我说那两天一直骂三老爷三夫人和你呢!”
文姨娘拉着沈清棠的手,“棠姑娘,我的事你清楚,我就不废话了。你若是帮了我们,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会报答的!”
沈清棠摇头,“你们先别把事情想的太好。我说了我出的是馊主意。
我二伯一家现在缺钱缺的厉害,你们打工拿回去的钱恐怕都不够交房租吧?”
房租不止是一个月二百文,还有拉拉杂杂的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