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管闲事了?!

    秦征更是嘴张的像能塞入一个鸡蛋,喃喃自语,“卧槽!是和尚还俗还是谪仙动了凡心?”

    沈清棠心里惦记着后院的富婆们,顾不上问秦征嘟囔什么,掀起裙摆钻进马车,临进车门前,问向春雨要了两根银针。

    马车很大,几乎占满了胡同的宽度,放一个动弹不得的沈清丹自然不在话下。

    她不能动弹必然是刚才季宴时动了什么手脚。

    沈清棠蹲在沈清丹面前,看见她一脸惶恐,鼻涕眼泪一起流,笑了,“你终于知道怕了?晚了。”

    她拿着银针在沈清丹脸上轻轻划过。

    没用力,只是用微微的刺痛加深沈清丹的恐惧,“你爹为了保护你把我推出去。你不见半点内疚,反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戾气指使的模样!

    我很好奇,你哪来的脸?

    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让你这么恬不知耻?

    是厚脸皮?”

    沈清棠竖起银针,针尖抵着沈清丹的脸,“都说脸皮厚的人一针扎不透。我倒要看看你脸皮有多厚。”

    沈清棠微微用力。

    尖细的银针刺破皮肤,扎了进去。

    沈清丹眼睛倏地睁大,整个人绷直。

    可惜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眼泪流的更急。

    眼神哀求。

    看意思应该是“我错了!”“我不敢了!”“饶了我!”之类的。

    “我被官差带走时,也求过他们,求过你爹。却没人饶过我。”沈清棠拔出银针,撇嘴嫌弃,“看来厚脸皮也是能扎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