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每日肉肯定不会断。

    纵使不下馆子,也是季十七等人轮流去买饭菜回来。

    还得是好酒好菜好肉。

    沈清棠知道他们这样是为了遮掩行踪,从未喊过一声苦。

    到最后,季十七他们、秦征和向春雨看她的目光感动又敬佩,让沈清棠觉得他们都想给她磕一个。

    他们越这样沈清棠越不敢喊苦。

    没办法,人被架太高了容易下不来。

    再者,她也不希望季宴时永远这样。

    她能为季宴时做的不多。

    院子不小,屋舍也多,住他们一行人绰绰有余。

    沈清棠猜空余屋舍是留给走陆路那一队人的。

    因为船上用了蒸汽发动机,比另外一队人快了些时日。

    在小镇上落脚后,向春雨、季十七和季十六就像消失了一样,一连三天没看见人。

    小院里除了沈清棠和季宴时带着糖糖和果果之外就剩秦征还有一个季十。

    本该贴身保护季宴时的季十沦为了打杂的小厮,采买衣食住行用所需物资。

    其他人都好说,龟毛季宴时最难伺候,吃穿住都要讲究,一不如意就发脾气。

    季十,首当其冲,是最倒霉那个。

    在小院这几天让沈清棠一时间有些梦回跟季宴时初相识时。

    那时候刚被迫捡回季宴时,摸不上他的脾性,一家四口整天被他扔来扔去。

    一直到后来互相磨合后,季宴时才渐渐不再扔人。

    当然,季宴时对沈家人和对季十还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