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胡乱摇摆着推沈清棠,意思是不让抱。
另外一只手使劲抓着季宴时的衣服,眼睛看着季宴时,嘴里“咿咿呀呀”。
秦征刚才见识过沈清棠的“婴语”理解能力,转头让她翻译:“她说什么?”
沈清棠面无表情道:“她让季宴时救她。”
秦征:“……”
其余人:“……”
“谁也救不了你。”沈清棠强行抱起糖糖。
糖糖小嘴一瘪又开始哭,手还死死地抓着季宴时的衣服。
沈清棠去掰糖糖的手,意外看见季宴时指尖微动。
她诧异地喊向春雨,“向姐,季宴时的手在动,他是要醒了吗?”
向春雨闻言挤到床边,给季宴时把了把脉,又翻开他眼皮看了看,皱眉:“怎么回事?他不应该这样。快去请族老。”
站在门边的季十,闻言撒腿就跑。
昨天陪着季宴时医治的沈清棠多少有些“旁门左道”的经验,她把糖糖放回床上,轻声对季宴时道:“你别急。糖糖没事,是我怕她吵着你,想抱她出去。”
季宴时微颤的指尖重归于平静。
一直观察季宴时的向春雨见他又恢复之前的样子“啧!”了声,说不出惊讶更多还是好奇更多,“他对这俩孩子够上心的。也是真听你的话。”
沈清棠:“……”
族老很快被请了过来,对着季宴时检查了一番,摇头:“没事少让他情绪波动。容易有生命危险不说,他也会很痛苦。”
沈清棠立马去抱孩子,“我们这就走。”
“不用。”族老摇头,“只要不让他情绪波动,吵些也无妨。”
沈清棠:“……”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质问族老:“你不是说他在昏迷中?昏迷中的人怎么还听得见?感觉的到?”
族老不知道是出于心虚还是为了那口吃食亦或是季宴时的症状出乎他意料,难得好脾气,摸摸后脑勺,有些纳闷地开口:“按理说是应该听不见感觉不到才对!否则怎么会叫昏迷?”
沈清棠:“你真是南疆蛊王?”
族老吹胡子瞪眼,“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回事?若不信老夫,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