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不理解,坐牢骄傲的点在哪儿?
“喂!”秦征又回头看沈清棠,“你别怕啊!小爷答应季宴时会保护好你,就一定让你毫发无伤。等到明早,若是还没人来放咱们出去,我就打出去!”
沈清棠闻言,有些黯淡的杏眸亮了几分,指着跟牢门连接在一起的,手指粗、一掌宽的铁栅栏:“你能徒手掰开这些栏杆?”
最起码也得能掰到头能出去。
听说,只要头能钻过去的地方,身体就能过去。
秦征干脆否认:“那不能!”
沈清棠:“……”
很想骂句脏话:不能你说个嘚啊!
“不过……”秦征想卖关子,等了会儿不见沈清棠接话,只得自己接着道:“我能把牢门上的锁打开。”
沈清棠:“……”
侧头隔着两道门和过道认真的看着秦征:“你哪天被人打死一定是因为嘴欠!”
说话就不能好好说!
秦征:“……”
聊天呢嘛?怎么还诅咒上他了呢?!
接下来一段时间,无论秦征说什么,沈清棠都没再搭理他。
可秦征就是个安静不下来的人。
一会儿在牢里转圈。
一会儿把铁栅栏当健身器材。
什么俯卧撑、仰卧起坐、握着上方的横护栏当单杠练臂力。
折腾了一会儿,发泄完多余的精力又坐到牢门旁,双手握着铁栏杆,脸贴在两根铁杆之间跟沈清棠聊天。
或者说,自言自语。
“哎?你说在咱俩越狱前会不会有人来救咱们?”
沈清棠闭目假寐,不吭声。
“我觉得会。”秦征自问自答,“会是谁呢?”
沈清棠依旧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