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顺带八卦。
溪姐儿:“……”
半晌,笑了笑,重新盘腿坐了下来,“你这人吧!特别容易让人心生亲近和信任。其实都是骗人的表象,你这人才最没有心。也就是那大块头脑子不够使才会托付你来问我。
其实有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不过我从来没回答过。”
说着,溪姐儿伸手从两根栏杆的缝隙里伸手进牢房里抓过那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我答应过一个人,给他卖命五年。五年后我就自由了!到时候,也许我会去浪迹天涯。也许会想通了跟大块头一起归隐山林。也许会找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了却残生。”溪姐儿耸肩,“以后的事,谁说的清楚呢?”
沈清棠皱眉,“你没跟乔总镖头说过这些?”
“说过。他觉得我在找借口。因为我要卖命的人并没拦过我嫁人。只是,我已经拖累了大块头一次,不想再害他第二次。”
溪姐儿说这些话时,语气很淡。
沈清棠却听的心口一窒。
没再追问,主动换了话题,“这会儿不该是怡红院最忙的时候?你怎么有空过来?”
溪姐儿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靠在栏杆上,“因为明早要睡觉啊!”
沈清棠:“……”
好答案!
溪姐儿眼波流转,似乎想起什么:“秦征呢?怎么没看见他?你们不是一起被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