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能,秦征的心,沉了下去,面上却不显。
没办法,现场三个人,一个个看着都是人精,但真正脑子能转的只有他。
沈清棠母子连心,这会儿惦记着果果的生死,都没平时一半聪明。
至于季宴时……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
他肯定不太对,重点是季十一他们不应该让季宴时独自出门。
除非他们被放倒了。
而能放倒他们的人并不多,眼前这位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问题来了,如果季宴时能放倒季十一他们,他又为何是眼前的模样?为什么用这样的绑法把糖糖绑在身后?
绝对不可能是习惯问题。
季宴时可没这习惯。
据秦征所知,季宴时唯一用这种绳结绑过的人是自己。
到底出了什么事?!
季宴时见糖糖闹的厉害,沈清棠还迟迟解不开绳结,直接把绸缎撕开。
沈清棠:“……”
叠了三层的宽绸布床单,在季宴时手里像是纸一样,轻轻一扯就撕开。
有武功真好!
有强大的内功更好。
沈清棠抱过糖糖,糖糖两只小胖手搂着沈清棠的脖子,哭的撕心裂肺。
季宴时静静的站在旁边。
秦征竟然在季宴时身上看见了不太明显的手足无措。
若不是时机不对,真想大声嘲笑他:“哈哈哈!季宴时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