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糖糖,他看过咱们谁?

    就这样你跟我说他俩之间只是拜把子的友情?

    你是当我们瞎还是当我们傻?”

    秦征无言以对,总不好说季宴时是个傻子。

    倒是沈清棠听见糖糖的名字,左顾右盼,问:“糖糖呢?”

    黄玉也是当娘的知道沈清棠怕什么,忙道:“放心,糖糖好好的。她在软榻上睡着了。”

    说着指了指屏风的方向。

    沈清棠之前来过这间奇大无比的屋子,也注意过屏风后有软榻,只是没想到乔盛人长得高大,房间也喜欢大开间,包括她刚休息的那间屋子也很大。

    听见糖糖睡着,沈清棠才松了口气,随即眉心又皱起。

    糖糖在这儿,果果有消息吗?

    正想开口,见秦征和季宴时齐齐看向门口。

    乔盛比他们反应略慢,也很快看向门口。

    剩下三个女人不明所以跟着看过去。

    秦征第一个动弹,起身往门口走。

    沈清棠似乎听见鸟类的“咕咕”声,也跟着站起身,往门外走。

    她一动,季宴时自然跟着起身往外走。

    和以前一样,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臂远的距离。

    黄玉紧接着跟上,溪姐儿犹豫了下,还是跟着起身凑热闹。

    三个女人踏出门槛后边站定抬头仰望。

    院子上方低空盘旋着一只白色的鹰,轻声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