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他所以让他以身相许给糖糖和果果当便宜爹?天呐!沈清棠你这不是携恩报复人家?!”

    沈清棠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溪姐儿这算是职业病吗?!

    要知道这是大乾不是现代,谁家古人聊天这么开放?什么都敢问。

    沈清棠捏了捏眉心,选择先回答黄玉的问题:“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会糖糖找过来。事实上,方才的纸条也是他写的。

    他说我如果想果果活着就要等十天。只是他这会儿……”沈清棠往季宴时的方向看了眼,轻叹,“又处于离魂症状态,什么都问不出来。”

    又转头对溪姐儿道:“怎么说话呢?我是那种为了色相没底线的人吗?他不是以身相许,也不是便宜爹是干爹。他喜欢糖糖和果果。至于夫妻……我是流放犯,不嫁人的话不能离开流放地。

    我不离开流放地,得离魂症的他不会来南方,他连家人都不认。”

    换别人,沈清棠大概不会这么坦诚。最起码不会坦诚的这么干脆利索。

    不过她对面或站或坐的两个女人,经历的事比一般女人多,接受度高又是她的朋友。

    即使不是朋友,沈清棠的坦诚也能被她们理解。

    果然,素来在坐着时不是靠着就是歪着的溪姐儿直起身子,朝沈清棠竖起拇指夸她:“还得是你!永远这么清醒理智,连失魂症的人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