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在她门上做了手脚。

    果然,季宴时身边就没有凡夫俗子。

    以为只是个普通带孩子不会武的奶娘,也这么厉害!

    一直没说话的族老开口嫌弃:“她这算哪门子入门?这样的蛊,在南疆连小孩子都不屑玩!”

    李婆婆:“……”

    向春雨:“……”

    众人:“……”

    沈清棠头疼抚额,突然生出不想待客的念头。

    向春雨习惯性像反唇相讥,余光瞥见季宴时,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只轻轻哼了声,以表达不满。

    一番闹哄哄之后,黄玉忙不迭迭的以喂奶为借口逃离。

    被沈清棠扶出门时,只说了一句:“幸好,我那日打劫的是你!”

    若换屋子里这群人,这会儿他们娘四个坟头上都该长草了。

    也不知道沈清棠是怎么会跟这么一群古里古怪的人混在一起。

    一个英俊、武功帅气却痴傻的“夫君”。

    一个一身江湖气的贵公子秦征。

    本以为已经够出类拔萃,没想到今日来了一群五花八门的朋友。

    会蛊的、善毒的、南疆的、武功高强的。

    有像庄稼汉的季十七,有像书生的季九,有像大户人家奶娘实际善毒的李婆婆,还有送人见面礼送蛊的向春雨。

    黄玉十分后怕亦万分庆幸。

    庆幸,她最终成了沈清棠的朋友。

    黄玉又想,自己在别人眼里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有溪姐儿,也是人人唾弃的存在。

    她们却都能得沈清棠真心相待。

    是人是鬼又如何?

    想通后,黄玉心中的恐惧消散。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