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么无助和脆弱。

    族老轻叹一声再问:“只为了回来看看她,就要忍受日日夜夜的钻心之疼,甚至会因此付出性命,值吗?”

    “值。”季宴时语气毋庸置疑,侧头看向门的方向。

    隔着一堵墙,一扇门。

    什么都看不见。

    但他知道,她在那儿。

    族老撇撇嘴,“你愿意也得看看你身边的人愿不愿意。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这么死了,跟随你的人怎么办?

    你可不像是为了儿女情长不顾那么多人生死的痴情种。”

    “我不欠旁人,只欠她。”季宴时轻轻咳了两声,“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该负的责任我会负。”

    族老嗤笑:“你还是先活下来再说吧!接下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就算我真活不了,也会安排好。”季宴时伸手,露出手腕,递到族老面前,“别让沈清棠知道。”

    族老无语翻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瞒她?沈清棠那么聪慧的一个丫头,你又能瞒她多久?要我说早死早超生。

    你这会儿就还剩一口气在,把真相告诉她,说不定她心一软就原谅你!”

    季宴时闭上眼,明显不想再谈。

    族老“切!”了声,驱动蛊王进了季宴时的身体。

    而季宴时身边的果果则睁开眼。

    他歪头看看季宴时又看看族老,小嘴撇了撇,就要哭。

    “小祖宗,你可千万别哭!”族老手忙脚乱抱起果果,连声轻哄,“别哭,我抱你去找你娘亲。”

    是人就有弱点。

    他的弱点就是怕孩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