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制的。

    他肩挑万民,又岂会儿女情长?

    若他真是为了男欢女爱就不管不顾的人,我也不会跟他下山。”

    “您都清楚还问什么?”向春雨没好气道。

    族老深吸一口气,“你能活这把年纪没被人打死也是好福气。”

    “瞧您这话说的。”向春雨不服,“您都还活着,我怎么会被打死?”

    论嘴毒,族老战斗力跟他的蛊毒有一拼。

    族老丢下一句“好男不跟女斗!”转身就走。

    “等等。”向春雨认输,“族老,你走了季宴时怎么办?你一把年纪了不至于这么小气吧?斗两句嘴怎么还撂挑子呢?”

    族老手都握门上了,闻言回头:“你看着办吧!他能熬就熬,不能熬,你们就给他准备后事。”

    向春雨慌了,“什么意思?不是说慢慢来还能保住他们两个的命?”

    “我说的是,有机会保住他们两个的命。机会渺茫,略等于无。

    本来在山上时说的是让季宴时先忍着疼,让我的蛊去蚕食小果果体内的蛊。

    尽量让两边进度相同,来维持他们俩的命。

    可,季宴时舍不得小果果受疼,坚持让我用红线把果果的痛楚转移到他身上。

    他如今时时、日日生活在油煮火烤的煎熬中,能不能熬到最后一天都不好说。

    就算他内心强大,侥幸熬到最后一天。我只有一只蛊王,不可能同时吞噬他们两个人身体中的蛊。

    到最后他们俩,终将只能活一个!”

    沈清棠醒来时,孩子已经不在床上,只剩她跟季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