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清棠小臂上,还嘲笑她:“你这么高的姿态可不适合伺候人!别以为奴才是那么好当的,伺候人不比你做生意容易。你得会弯腰低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清棠灵光一闪,一把抓住溪姐儿的手腕,一双杏眼亮若星辰,“溪姐儿,我跟你商量一个事。”
溪姐儿摇头,“卖身不行。我不收奸商。”
沈清棠:“……”
溪姐儿抽出手挽着沈清棠的胳膊往前走,“逗你的。咱俩之间用什么商量,你直接说需要我做什么?”
“把你的人借我用用。或者换个说法,我想包楼里的姑娘们用一……三天。”
溪姐儿倒吸一口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包楼里的姑娘们?先不说你一个女人包我们姑娘做什么。就说我们怡红院大大小小的姑娘加起来过百人。
你要这么多姑娘做什么?”
不待沈清棠开口,溪姐儿又补了一句:“我跟你说我的姑娘们可不是你的经销商,一天几十枚铜板就打发。包怡红院一天都是按金子算。你有这么多金子?”
不是她看不起沈清棠。
实在沈清棠也不像能一掷千金的富婆。
她要有那么多钱,也不至于在宁城过得惨兮兮的,一个月换三回住处。
沈清棠和溪姐儿挽着胳膊并肩前行,闻言道:“金子的事我会想办法,不会亏待姑娘们也不会让你难做。”
“至于借姑娘们做什么……你方才不是说了?伺候人是门学问。我想请怡红院的姑娘们帮忙去伺候人。不是你想的那种伺候,就是引路、端茶倒水这些日常丫环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