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吞咽了口水,又往栏杆旁靠了靠。

    只有季宴时不受影响的抱着糖糖过来,且二话不说就把糖糖塞到沈清棠的怀里。

    沈清棠:“……”

    莫名其妙看着季宴时。

    抱糖糖当然没问题,只是季宴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她孩子?

    开饭前,她才喂过奶。

    让她带孩子也不像季宴时风格。

    还不等沈清棠开口询问,糖糖两只小手盖上沈清棠的眼睛,咿咿呀呀的朝季宴时傻乐。

    溪姐儿惊了。

    季宴时是教唆八个月的糖糖捂着沈清棠的眼睛不让她看海清公子?

    占有欲这么强?!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海清公子感觉到向春雨说的是真的,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向春雨面前求饶:“求您饶过我!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受二夫人所托才会信口开河泼沈东家脏水。我错了!”

    “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就是个喽啰。是二夫人和林夫人想弄死你们!”

    “要不然你们找孙志,就是海里那个人,他是林夫人的娘家侄儿。你们饶了吧!”

    “……”

    好不容易闭嘴的孙志一听又破口大骂:“你个软蛋!我姑母怎么会用你这么个窝囊废?!”

    沈清棠费力把糖糖的手拿下来,低头对海清公子道:“我说了,饶了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把你在京城的‘艳遇’给大家讲一下,如何?”

    海清公子瞬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