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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
海清公子实在难以启齿。
跟过来的季九轻轻咳嗽了两声,以示警告。
海清公子咬牙道:“我就自己找有龙阳之癖的人委身于他们换取回家的盘缠。回来之后,我无法忍受自己的经历,只要一想起去京城的一路我便坐立难安,茶饭难思,于是我生起了报复的念头。
我报复不了那些伤害我的人,便去青楼,把我曾经经历的事都发泄在那些女支女身上……”
黄玉气的哆嗦,“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那些姑娘又如何得罪于他?”
沈清棠淡声道:“正常。世间大多数无用的男人都会在比他们弱的女人身上找优越感。”
听书的宾客们从安静到嘈杂,从目露鄙夷到开口怒骂。
“什么玩意!丢宁城人的脸!”
“是丢全天下男人的脸!还读书人呢!我呸,读书人的傲骨都让你喂了狗!”
“你可别来抹黑读书人!士可杀不可辱!他不配做文人。”
也有人想的远,问:“你不是说在京城遇见沈东家的?你连京城都没去就说见沈东家?”
同桌人笑骂:“他傻你也傻?他本来就是造谣污蔑人家沈东家。人家沈东家有夫君有孩子。”
人群中大概还有孙巧贞的同党,不敢露头只敢藏在人群中喊:“谁知道他是不是被沈清棠胁迫的?好好的人被沈清棠带下去之后回来就浑身湿漉漉的。一看就遭受过虐待。说不定是屈打成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