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想到一事,突然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向玄公子。
玄公子朝沈清棠儒雅一笑,揭晓答案:“海清公子最初来我们潇湘馆打过工,换取了些银钱。
后来他在我们这儿揽不到客人便换了下家。”
玄公子特意在“下”字上重重咬了咬。
来的宾客们都是擅长听话听音的,顿时明白了玄公子的意思。
海清公子先卖身牛郎店,赚取银钱再去青楼寻欢。
“我的天呐!”黄玉咂舌,头一次失态,“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都不是脸皮厚不厚的问题,根本就不要脸。
不止不要脸还是个变态。
至此,再无人记得海清公子诋毁沈清棠的话。
这种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海清公子如行尸走肉般下台,换了孙志上来。
跟海清公子不一样,孙志家里是真有些家底的,毕竟林家的姻亲,总归不差。
已经听故事听上头的宾客们,纷纷催促孙志开口。
孙志阴森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宾客,冷笑:“狐死狗烹。真不知道你们兴奋个什么劲儿。我没故事可讲,就是受我姑母所托上船来败坏沈清棠和黄玉的名声而已。”
沈清棠倏的看向孙志,质问:“败坏名声而已?你还待如何?”
孙志不答反问:“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厉害?不过是个铜臭商人而已。只是有几分姿色傍了个好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