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
“行了!糖少放一点儿。太甜会齁。”
“……”
没多久大家都越做越熟练,沈清棠没了用武之地,干脆离开房间。
远远看见季六、季九以及季宴时坐在凉亭里。
整个凉亭包括周围栏杆落满了信鸽。
季六和季九对坐在桌前。
一个从鸽子腿上往下拆解信纸,一个奋笔疾书后,再把信纸卷起来塞进竹筒绑在信鸽爪子上把信鸽放飞。
季宴时就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抱着糖糖,脚边放着果果躺的婴儿车。
沈清棠突然有些羡慕季宴时,轻声感慨:“同人不同命啊!季宴时这老板当的真好!什么都不用干,下面的人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秦征和季十七耳力好,听见沈清棠的话对视一眼,笑。
秦征别有所指道:“说不定有些人就是爱装!只是表面看起来轻松,实际上痛苦着呢!”
沈清棠站的角度只能看见季宴时的背,以及大概不想在一个地方待着正抱着季宴时脖子踩在他腿上蹦的糖糖。
能让秦征说这种酸话的只有季宴时。
他是装轻松吗?
凉亭中。
季九拆信读。
“京城传来消息,说是皇上在上朝时试探说要给您……说亲。”
季宴时:“他属意谁家,就让谁家的姑娘出意外。”
季九:“……”
这么简单粗暴?!
都不考虑一下对方对你是不是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