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跟沈清棠在一个车厢里。
这种炎热的天气,他也不肯外出骑马。
何况,季宴时身体状况似乎看起来更不好了些。
昨夜季宴时晕倒后,很长一段时间族老和向春雨才出来。
他们说,这是因为驱蛊到了尾声,蛊垂死挣扎,季宴时才会这么痛苦。
尤其是向春雨,一再嘱咐沈清棠看好季宴时,让他不要动武,多休息。
沈清棠点头应下。
等回了自己房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什么她要为季宴时负责?
向春雨他们才是季宴时的人啊!
要劝也是他们劝才对。
沈清棠瞥见季宴时唇色发白,脸也异常苍白,伸手抱过糖糖,问季宴时:“你休息会儿?”
以为和平时一样得不到回应,谁知季宴时二话不说躺了下去。
顺从的让沈清棠有些不习惯。
客厅空间位置不小,足够糖糖爬来爬去。
果果似乎越来越好,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面色越来越红润。
醒着时跟普通孩子没有两样。
可,沈清棠总觉得内心不安。
说不出哪里不对,就是觉得不对劲。
许是母子连心,也许是做母亲的焦虑。
沈清棠深吸一口气,把不安甩掉。
眼前的一切才是真实的。
两个孩子一动一静在地垫上和谐的玩耍。
糖糖个头和身量比果果大了一圈,也更壮实一些,双手扶着桌椅能站立。
站着也不老实,扶着桌子边缘,侧头朝果果叽哩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