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会儿妾身所说之言有半句假话,就请列祖列宗把妾身带走。

    若妾身所言句句皆实,也请列祖列宗、家主以及林氏族人为妾身做主。”

    黄玉拿出这样的态度,别说林氏族人就连林远舟都神色认真了几分,点头应允:“好,你说。”

    “我公爹原本身体康健,纵使因为丧子之痛卧床,也不该卧床长达半年。”

    “你什么意思?”林老夫人惊声打断黄玉的话,在其他族人的搀扶下走到前头,“我儿怎么了?”

    黄玉仰头,语气笃定道:“祖母,我公爹应当是被人下了毒。”

    林老夫人身子晃了晃。

    黄玉忙起身,单手抱孩子另外一只手去扶。

    沈清棠见状起身把小宝接过来自己抱着。

    林老夫人双手用力抓着黄玉的小臂,“谁干的?是不是孙幼贞那个毒妇?”

    黄玉被抓的生疼,脸有些白,点头。“对。”

    林老夫人冷静了许多,松开黄玉的胳膊,摇头,“玉儿,我知你心中委屈,但话也不能乱说。我找大夫看过,大夫都说我儿卧床不起是急怒攻心所致。”

    她是讨厌孙幼贞,但是黄玉也不该拿公爹做筏子。

    黄玉摇头,“祖母,宁城林家平日用的大夫都被孙幼贞收买了。我金兰姐妹……”

    她侧头,下巴微抬示意沈清棠的方向,“身边有个女医,也会点儿功夫,趁孙幼贞不备去给公爹看过。说公爹是慢性中毒。

    最起码已经中毒三年有余。只是被夫君出事刺激过度加重了中毒症状。

    这次中秋宴,我请您来,也是为了这事。我想请家主和祖母为我公爹做主!”

    黄玉说完再次跪在地上,对着林远舟道:“家主,这本来只是宁城林家家里的事,不该麻烦您,也不该来扰了列祖列宗清净。

    只是孙氏做事太绝,她空口白牙侮我清白逐我出家门我忍了。可她毒害我公爹在先,对祖母不敬在后,今日又栽赃陷害我夫君。我实在忍无可忍。

    另外,还有一事……”

    黄玉闭了闭眼,似是难以启齿,“我夫君幼弟,亦非我公爹亲生。乃孙氏和林府管家所生。还请父亲做主,把他逐出家门,从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