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造武器的事。”
一直低头的季九突然“咦?”了声。
季九不是个冒失的人,季宴时垂眸看他。
季九举起手中的信纸,“这封信上的印鉴好生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想起来。
随即又齐齐垂下头,生怕季九这个愚蠢的问题会招来季宴时的嘲笑。
对,有时候最高端的惩罚往往最质朴。
季宴时很少体罚他们,说他们皮糙肉厚不怕疼。
一般就用哪种“我看你还能蠢到什么地步?”的眼神看着你,嘴角噙着讥讽的笑。
看的人恨不得当场抹脖子谢罪。
季宴时没嘲讽护卫们。
只是从季九手里拿过信纸。
印鉴的图案他见过。
黄玉儿子脖子上有一枚玉。
那枚玉地步就是这个图案。
季宴时把信扔给季九,下令:“想办法把黄玉儿子脖子上的玉佩拿回来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找到信上的岛。
本王若是没猜错,这枚印鉴应当能自由上岛离岛以及运送铁矿和武器。”
季九一点就透,立刻起身,“属下这就联系余青和,让他准备无标示的船上岛。”
看看能不能空手套白狼,把晟王私下打造的武器都装回来。
正好秦家军缺武器呢!
就算晟王知道武器被盗,也不敢大声声张。
季宴时没拦季九,只警告他:“小心!林长风可能在岛上。”
吃过晚饭沈清棠再次摆起了摊。
她在青竹园门口卖烧烤和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