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见季宴时端着一碗冒热气的红糖水从厨房出来往沈清棠的房间走去。

    ???

    王爷所谓重要的事是给夫人送热水?

    季宴时抬手敲了下门。

    很有节奏的三下。

    房间里并没有像以往一样传来那声熟悉的“进来”。

    季宴时皱眉。

    难不成晕倒了?

    略一犹豫,季宴时推门进房间,把水放在外室的桌上,疾步到内室,掀开床帐。

    床上,沈清棠正在喂奶,一回头就对上季宴时的无措的目光。

    小糖糖在吃奶。

    沈清棠的衣服撩起,露出大半春光。

    两个人齐齐怔住。

    季宴时倏的松手,放下床帐,转身就走。

    沈清棠亲眼目睹季宴时的脸和耳朵由白转红,错愕之余,是内心再也无法隐忍的怒火。

    “站住!”

    季宴时停在内外室相连的门口,没回头。

    沈清棠不想吵醒刚睡着的孩子,轻轻把糖糖放倒一边,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才下床。

    季宴时很听话,还在原地站着。

    沈清棠擦着季宴时的肩膀到外室,淡声道:“季宴时,我们谈谈。”

    季宴时没说话,只是跟在沈清棠后面。

    沈清棠坐在桌前。

    季宴时撩起下摆打算坐在沈清棠对面。

    “你站着!”

    命令式的语气让季宴时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自从他懂事以后,已经没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沈清棠这种语气,季宴时第一反应不是生气是纳闷。

    他很确定,沈清棠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