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吵架不能像做生意一样,还得权衡利弊。心里不高兴,你该哭就哭,该骂就骂。伸手还能打。咱女人就是要被宠着、惯着。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不用讲理!

    男人心里有你,你做什么他都会让着你、哄着你。”

    沈清棠默然不语。

    黄玉瞧着沈清棠的脸色,听是听去了显然不愿意做,摇摇头,继续劝:“你说过,季宴时只是异于常人又不是真傻。”

    “很多事情他心里门清。”

    “他不说,你也不说,两个锯嘴葫芦闷着生憋气,你俩难受不难受?”

    “主要,你俩闷着生气,其余人还得跟着遭殃。

    你看季宴时那几个护卫……规矩的我都像不认识他们。

    咋咋呼呼的十一公子和秦公子,在外头骑马端正的像是童子站在拿戒尺的夫子面前。安分的不能再安分。”

    “整个车队从昨天到这会儿,跟集体被人喂了哑药一样,谁都不说话。

    我实在是好奇,才想着过来问问。

    季宴时那样的人你是怎么能跟他吵架的?他不是只有小孩心智?”

    实在无法想象沈清棠这么理智的人跟四五岁的孩子斗嘴被气哭什么样。

    这一队人里,嘴最欠的是秦征。

    可平日里秦征逗沈清棠玩时,从没占过便宜。

    沈清棠闭眼轻叹,“如果他不是了呢?”

    “嗯?”黄玉一下没反应过来,“不是什么?”

    “不是傻子。”

    黄玉:“……”

    瞪圆了眼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半晌,黄玉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你是说他好了?他不是傻子不更好?你俩假戏真做,当真夫妻不行?我瞧着你俩在一起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