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以沈清棠目前得到信息不足以推敲出季宴时真正的身份。
“我这样的后宅妇人都能看的出季宴时大有来头。”黄玉语重心长道:“你若只是利用他出门在外方便,如今他好了,你的事也办完了,你们桥归桥,路归路也是皆大欢喜。”
黄玉掏出帕子,按在沈清棠眼下,轻揉的拭去她不受控制的眼泪。“只是在我看来,你俩都不欢喜。既然心里装着对方,为什么不开诚布公的谈谈。说不定真能在一起呢?”
沈清棠拿出自己在床头找到的帕子,仰头盖在自己脸上。
她明明用的柠檬味香皂,帕子上却多了些薄荷味。
薄荷味,是季宴时惯用的香皂。
眼泪失控的沈清棠无暇细想自己手帕上为什么有薄荷味的事,瓮声瓮气的开口:“玉姐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黄玉微怔,随即挨着沈清棠坐好,手在沈清棠手上拍了拍,柔声道:“好。”
“我有一个朋友,她是京城一官员家千金。后来官员犯错被判了抄家流放之罪。全家老少一起被拖上流放边关的路。
一路死伤不少人,我的朋友是幸存者之一。
好不容易快熬到目的地时,有官差对流放女眷下黑手,朋友的大伯把我朋友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