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程竹,我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也知道此人迂腐至极,不会和你这种人做交易的!”
“宋主任,我是哪种人?我在您心中,难道不是好人吗?”
六姐的话,让宋焰秋无语的同时,也让他意识到六姐并不是在开玩笑:“你真要去找他?”
“那是当然,我是左阳矿的矿长,又是这左阳大酒店的总经理,他是县纪委的常务副书记,在我们酒店进行工作,我难道不应该去慰问一下吗?”
“慰问?昨天我带人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慰问慰问我啊?”
宋焰秋的发难,不仅没让六姐脸上的笑容消失,反而让她脸上笑容更浓了。
“宋主任,您猜猜为什么昨晚我没来啊?”
猜?
从小到大,宋焰秋最烦的事情,就是有人让他猜这猜那。
因为他的脑子并不是十分灵活,往往事后才能弄懂事情的深层含义。
可在女人面前,他又不愿意丢了这个面子,只能故作深沉的说道:“你莫非是看不起我?”
这话,是带着笑容说的,可以理解成说笑,也可以理解成生气。
总之,以他的身份说出这话,对方肯定会有所反应,并将答案说出来。
这算是他在与人交流中学会的一个小技巧了。
六姐轻轻一笑:“宋主任,您又在说笑了,昨夜我没来,并不是我不想来,而是因为我们俊董缠着我,不让我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