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在技术上的革新做的还不够。”
“以简单的数学问题来进行类比,乌萨斯原先使用感染者劳动力的方式,是花费0,生产50。老夫及手下的团队将相关技术进行改进,变成了花费25,生产100。但贵族和皇室又能再对老夫的技术做出‘改良’,将其变成花费0,生产70。”
“有一点你说的没错,贵族与皇室的贪婪、残暴一日不变,这个国家的感染者就不可能获得真正的救赎。”
“作为掌权者的他们太过于沉迷利益的计算,长远的收益和短期的暴利,他们毫无疑问的会选择后者。这是统治阶级最常犯的错误,尤其是守成派的统治阶级。他们过于强调当下,以至于失去了远见卓识。”
“所以,老夫才会提到,要两种方法并行。前者给社会提供更多产能,补足乌萨斯的生产短板,确保资源产出的份额足以支撑整个国家的消耗。后者则是让这个国家对感染者产生绝对的依赖,逼迫他们保护感染者群体。”
“统治阶级不仁慈,那我们就要逼着他们去‘仁慈’。不只是通过武力,也要通过社会的物质生产关系。”
“因为靠武力抢夺到的东西,终归会随着武力的衰退而丢失,就像过去的乌萨斯一样。但生产关系上的依赖是雷打不动的现实基础,危害感染者的生命安全如果能与破坏乌萨斯的国家利益划上全等号,统治阶级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加深感染者群体与国家的利益联系,方法有很多种。医疗、工业、农业上的发展,都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我们要做的,是顺应历史的潮流,将感染者变成历史车轮的一部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一切腐朽都将被现实的力量所碾碎。这车轮滚得越快,那么乌萨斯的崛起,也将变得更加势不可挡。”
塔露拉点点头,德雷克的话已经说的很通俗易懂了。这确实是一条治标治本的理想道路,以她的见识认知这一点并不困难。
“将军所说的,在下不能再赞同了。可是,在下也需要指出,这条道路,实在是太过漫长···感染者的寿命太过短暂,我们等不到将军所说的现实到来的那一天。所以···很抱歉,将军,为了生存,我们也必须进行我们的挣扎。”
是的,生存,这是个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