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确实有许多纰漏,这的确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但德雷克这家伙,却隐隐在否定法案本身的根本作用,即约束感染者!”
“他这一番言语,简直将这份法案说成了百无一用的废案!这不仅仅是在侮辱法案本身,更是在侮辱乌萨斯的律法,侮辱制定律法的那些先辈,甚至是先帝本人!”
“···嗯···你说得,倒也没错···”
“那,照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处置德雷克的‘毁谤’行为?”
“让乌勒尔把他抓回来正法?还是说,派几个内卫过去,直接将他秘密处置了,然后对外宣传暴毙?毕竟那老东西岁数也大了,因病暴毙这个理由,可是相当的充分。”
“···”维特并没有给出自己的回答。
“怎么,说说你的看法呗,维特。这里没有其他人,内卫不在,朕的妻弟也不在,唯有你我二人,而你又是朕的心腹,理应为朕‘分忧’才对。”
“臣觉得···德雷克将军罪不至此···说到底,他也是一位正儿八经的乌萨斯将军,才能卓越。为乌萨斯,尤其是切尔斯基地区的稳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纵使因言获罪,也罪不至此才是···”
“哈哈哈哈,你直说朕不该给他定罪便是,何必打什么弯弯绕绕,甚至给朕来了句‘因言获罪’。朕要真因为这事给他安上个罪名,岂不是要成了能上史书的昏君或是暴君了?”
“臣并无此意···不过,臣也许提醒陛下,德雷克将军虽不至于获罪,但他这番言论,还是需要陛下严厉驳斥一番的,否则,说不得那位将军,便要在未来铸成大错。”
“不仅如此,陛下,伴随着德雷克将军将叛贼威尔逊剿灭,整合了切尔斯基的局势后,切尔斯基军政合一,具为德雷克所控。德雷克将军虽无割据之意,却已经算是有了割据之实,俨然有了一方军阀的气象了。”
“···所以,维特,你的意思是,我要对德雷克,行剥权之举吗?···”
“陛下此言过重了,只需派人去监视、制衡一二便可。”
“嗯···这件事情,我之前,也曾和戈东诺夫,讨论过一番。”
“我那时就问过他,要不要考虑,收回德雷克手中的权力,将他召回到圣骏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