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段,收拢人心这种事情,也只是听上去功利而已。”
“我以诚心待人,以换取他人的支持或是效忠。无论如何,都得让他人看到我的诚心才行。若是仅仅在口头上说,连对方的喜好、过往都不去做了解,如何能说‘诚心相待’呢?”
被德雷克和言相劝一番,塔露拉忐忑的心也彻底被放了下来。
不知为何,塔露拉总觉得德雷克言语的感染力特别强。
当德雷克和颜悦色的时候,不管自己原先的心情有多么紧张,很快都会被德雷克的善言所平复,变得轻松起来。而当德雷克严厉的时候,不论自己做了怎样的心理准备,都会被德雷克的语气击溃心房,变得紧张呆滞起来。
‘或许···这就是艾丽丝所说的,将军身上那独一无二的领袖者气质吧。’
‘海外大国的绝对领袖,就算是过去式,将军的这种威严,也不该是我这个年轻人能轻易承受下来的。’
‘不过···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会有足够的能力和心态,以对等的姿态与将军谈话。至少,不会再做出今天这样失态的行为来。’
随后,塔露拉也细细品味了一下,德雷克关于‘诚心’的那番独白。
‘将对方的喜好摸得透彻,投其所好,诚心相待。这种对人心的透彻把握,令伙伴感到温暖与愉悦的同时,也会让自己潜在的对手们,感到心惊与胆寒啊···’
想到这里,塔露拉似乎突然明悟了什么。
“我明白了···难怪将军会对切尔斯基的那些掌权者们行‘怀柔’之策。原来是因为将军对他们都有着非常透彻的了解,才会表现得如此有恃无恐啊···”
面对塔露拉明悟的答案,德雷克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悠悠说道:
“没错,不过,你也只是说对了一半,小家伙。”
“首先,如老夫之前所言,老夫对那些切尔斯基旧掌权者们的举措,从来都算不上怀柔之举。老夫只是对他们做了区分而已,在切尔斯基,也并非每一个旧掌权者都是十恶不赦的。”
“其中也不乏一些还算自律的个体或是家族。既然人家没犯什么罪,我也没有那个权力去将他们赶尽杀绝。”
“而面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