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野蛮残忍的家族仪典,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教育意义可言。人的认知构造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现在已经是个五十二岁的中年人了,思维和认知早已经成熟,生命的沉重,早在我青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深刻的体悟。这么一件小事,又怎么可能对我的认知产生深远影响呢?”
“这种仪典···要不是它用的材料是我的父亲的心脏,它甚至不能在我的人生中留下记忆的刻印···仪典之后,除了手持自己父亲心脏的那种恶心和罪恶感外,我也没有其他感触可言。”
“···嗯···家主,你也知道,这场仪典,本该在您青年时期执行,而主持这场仪典的,也不该是老家主,而应该是您的爷爷。只是···”
“···我知道,早在我父亲还是个少年,我都没有出生的时候,爷爷就因为那场意外遇了不测。所以,自然也没人能给我提供仪典的材料,导致这场仪典,推迟到了今天。”
“但我依然坚持我的观点,即便是青年时期的我,这场残忍的仪典也不会对我有任何作用。”
“玩弄人心的感觉?生命的沉重?我从来没有玩弄他人情感,蔑视人心的心思。生命的沉重···一颗过世之人的心脏而已,比起当年那些叛乱屠杀中逝去的生命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其实,少爷,老爷他···当年录下这段视频影像,坚持要用他自己的心脏,来完成这场家族仪典,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我知道,是因为奥斯汀叔叔的事情···奥斯汀叔叔的事情,确实是我的罪过。但我不会说那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选择做那件事情。”
“父亲他···对于政治局势太过迟钝了。他只是知道帝国存在着沉重的积病,却从没真正意识到那些积病到底是什么,我们又该如何去清理这些积病。奥斯汀叔叔对皇室的忠诚已然超过了我们的国家和人民。他手中的那一份军权我必须拿到手,否则···”
德雷克的解释尚未结束,老管家克雷就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语。
“至少在事后,老爷是知道这其中要害的,少爷。他的埋怨,只是在情绪上而已。而且,您指望老爷能对政治局势敏感,看透帝国的弊病,完全是强人所难,少爷。老爷他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