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阿尔伯特微微一怔,抬头仔细打量了下眼前这个斐迪亚女子。对方虽然是在问他问题,但目光却一直投向窗外霍弗斯大酒店的位置,端庄之中又压抑着一份浓厚的焦虑气息。
这时,女子手提包中突然响起一阵电话铃声,女子也只能做抱歉状,和阿尔伯特匆匆告别,离开咖啡店转向霍弗斯大酒店那边去了。
“······”
刚才那名斐迪亚女子提到她是冲着‘保罗侯爵的产业’来购置店铺的时候,阿尔伯特就意识到了某些微妙的内幕。随后他便运转了下自己的探察源石技艺,来观察女子的身份。
而让他感到既惊讶又合理的是,那名斐迪亚女子,显然是一名感染者——严实端庄的皮草大衣之下,大概是右臂关节的部位,零散分布着几枚细小的源石结晶。
联想到切尔斯基地区,保罗侯爵的那位挚友——德雷克将军对感染者的宽容态度。对方既然有亲属在切尔斯基,那可能也会以相似的目光来看待保罗侯爵的产业吧。
甚至,作为一个编制外的职业军人,经常和情报部门打交道,阿尔伯特还知道,不仅仅是在切尔斯基,海明威那边对感染者的态度也是偏向宽容的。只是因为当年那场政治迫害的原因,表现得不如切尔斯基那边明显罢了。
一时间,阿尔伯特的心思活络起来,出于和对方相似的考虑,他也想在斯城的这个新开发项目里投入些积蓄,好为自己的兄弟们以及当年那些牺牲老伙计的遗孤们,留下一条不错的后路。
思绪展开,阿尔伯特一下想了很多东西。
比如,他知道自己这次执行任务乃是凶多吉少——替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军团长来到斯城,配合高卢遗族以及莱塔尼亚的巫王余孽搞大新闻,挑动乌萨斯和莱塔尼亚的国战,以战争来确保孔迪亚军权的维系。这件事情无论成或不成,自己都不太可能活着从斯城中走出去的。
他倒是不怕死,他手下的那些兄弟们也不怕,可若是他们死了,谁又来照顾当年牺牲的那些老伙计们的遗孤呢?
孔迪亚吗?自从三年前皇室尝试收回第四集团军的军权未果之后。他就感觉这位军团长大人的脾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手下逐渐没有了昔日的推心置腹之态,越发执着于‘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