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
其实还是那句话，领导的话呢，就是不会缺通风报信的人。
所以呢，刘成这个时候是非常的感激和信任聂涛的，是心里面的把聂涛当成了自己的贵人了。
因此聂涛这个时候电话过来，那刘成肯的是第一时间接听，虽然蓬头垢面的，辛苦是很辛苦了，但为了把案子办好，他觉得一点都无所谓的，甚至是觉得这些都是应该的。
如果不是聂涛的话，他怎么可能有机会，这么快的就当上这个刑侦支队的支队长。
最最起码，那个什么陈虎就是会比他前面获得这个职位的，虽然陈虎是在他之后才进入刑侦支队的，之前刚进来的时候，还喊他师傅呢，但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人家会做人会来事，会站队会拉拢资源，那自然会比他跑到前面。
之前提拔的副队长的时候，虽然二人是同时提拔的，但是提拔的时候，就是确定了的，那个陈虎莫名其妙的就一下子就钻到他前面去了，直接是任命了常务副支队长。
而刘成这边呢只能是一个普通的副支队长，也就是一个副科级干部。当然，刚任命的时候，那个陈虎的常务副支队长也是副科级，但是呢这个副科级呢其实是相当于正科级的，因为常务副支队长的话，本身就是一个正科的职位，只不过是有年限的要求，就是需要干满两年才能转正成正科。
那这个陈虎等于是一下子就占了一个正科级的坑了，而把副科级的坑呢留给了刘成了。
刘成心里面当然是很难受的，因为在工作方面还有态度方面以及成绩和专业度方面，他都是妥妥的比那个陈虎厉害的，
但是呢陈虎因为会来事会搞关系，却一下子后来者居上了，等于是今后的话，自己这个先到的前辈，可能还要受到一个后辈的节制了，这种事情呢放在谁的身上都是受不了的，因为大家都会觉得就是说，凭什么。
普通人都是会这么想的。
而这个陈虎呢也是一个心里十分阴毒的小人，因为平日里向上管理，在领导面前装孙子装的多了，就很喜欢把心里面积累起来的那些负面情绪，全都向下释放到下属的身上，
释放到普通干警身上也就罢了，有的时候呢还对他这个副支队长呼来喝去的，而且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