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弧度,没有任何愧疚,只有对自己 “计划得逞” 的自得。
杀个人,对于他这种亡命徒而言,真的就是杀鸡屠狗一般轻松。
紧接着,他像一只见了血的疯狂非洲鬣狗,拼命扭,动着电瓶车的把手,朝着姚思远之前约定的接头地点 —— 市区一个老旧小区的一套九十平套房疯狂疾驰而去。
一路上,风声在他耳边呼啸,似是被撞死的那老头的哀嚎哭泣。
两旁的建筑如幻影般飞速掠过,可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飞驰的景色上,满心只有对逃脱追捕的渴望和对即将见到姚思远的期待,仿佛那套房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却丝毫不顾自己刚刚犯下的滔天罪行。
另外一边,在温德姆酒店那宽敞奢华的总统套房客厅里,姚思远惬意地靠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身旁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得金碧辉煌。
他手中端着一杯年份久远的红酒,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如红宝石般闪烁,散发出诱人的醇香。
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眼前的高清监控屏幕上,画面里,废弃厂房内北省分公司安保部的手下们正忙得不可开交,处理着那一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