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红着脸说,“成浩,把我抱去卫生间吧,走不动道了。”

    崔成浩白了她一眼“你这又是故技重施了?这次我可不会上当!”

    姚瑞瑞没想到,狼来了的事情竟然会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是真的也没办法去说理,因为全都是自己埋的雷。

    她恨恨的白了崔成浩这个钢铁直男一眼,“对,我就是故技重施了,你且受着吧!”说着,猝不及防的抬起纤纤玉手,把崔成浩的脑袋狠狠的摁进了自己的胸膛。

    崔成浩感受着那汹涌弧度,还有不受控制爆发出来的情感,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这是把自己直接榨干的节奏啊。

    此时他感觉,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尤物,倒越看越像一台榨汁机了。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在浓重的黑暗里挣扎摇曳,努力想要照亮这片空间,却只是徒劳,反倒衬得四周的压抑氛围愈发沉重。

    聂涛宛如一座冷峻的山峰,笔挺地矗立在原地,双眼犹如寒星,锐利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瘫坐在地上的张凡身上。

    此刻的张凡,往昔凭借家族权势肆意妄为的嚣张劲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精气神像是被一只隐匿在黑暗深渊的邪恶之手,一寸一寸地硬生生抽离。

    他整个人如同一滩毫无生气的软泥,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神空洞而迷茫,恐惧与绝望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束缚,恰似一只待宰的羔羊,全然没了反抗的力量。

    此刻,崔成浩依照聂涛的吩咐,早已前往对门安慰受惊的姚瑞瑞,一次次的在那庄又大又圆又软的白色席梦思床上,书写着波澜壮阔、波涛汹涌的爱情故事。

    空旷的房间里仅剩下聂涛和张凡,安静得近乎死寂,每一丝细微的响动都被无限放大,仿佛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聂涛微微皱起眉头,脸上的线条紧绷,表情凝重得好似能拧出水来。他缓缓抬起手,下意识地托住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斑驳的墙壁,心中暗自思忖,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个关乎一切的关键时刻,正迈着沉重而又缓慢的步伐,一步步向他逼近。

    聂涛轻轻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上隐隐浮现出几道深深的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