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完毕，聂涛顿了顿，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干涩无比。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问道：“方部长，张凡马上就要赶过来了，是不是直接弄死算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聂涛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砰砰砰”，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每一秒的等待都显得无比漫长，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整个世界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声和电话那头无尽的寂静。
足足好几分钟后，方姊萍的声音终于传来，语气平静却又不容置疑：“张凡必须活着，你也不要想用手头的那些视频去扳倒张立春，时机未到！” 说完，“嘟” 的一声，电话被挂断，那短促的声音像是一道冰冷的命令，切断了聂涛所有的幻想。
聂涛愣了一下，手机还贴在耳边，似乎还没从方姊萍简短却有力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困惑，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之中，找不到前行的方向。他赶忙再次拨打过去，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无情的拒接提示音，那单调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刃，划破了他最后的希望。
他握着手机的手缓缓垂下，寒风如冰刀般割过他的脸颊，他却浑然不觉。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困惑，但很快，那股坚定又重新回到了他的眼中。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几近窒息的死寂，昏暗灯光在空气中摇曳不定，似是风中残烛，随时会被黑暗彻底吞噬。聂涛如一尊沉默的雕像，笔挺站在原地，脑海中方姊萍留下的话，仿若被设置了无限循环的复读机，一遍又一遍回响：“张凡必须活着，你也不要想用手头的那些视频去扳倒张立春，时机未到！”
这话仿若一道沉重枷锁，死死束缚住聂涛内心那股如熊熊烈火般、想要立刻结束张凡性命的冲动。此刻，张凡瘫倒在他脚下，活像一滩散发腐臭气息的烂泥，毫无反抗之力。张凡那细嫩且凸起的喉结，随着他急促又紊乱的呼吸，上下剧烈滚动，好似在挑衅聂涛的忍耐极限，只要聂涛轻轻伸手，便能轻易隔断这罪恶生命的延续。
聂涛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那是理智与情感的激烈交锋。他的拳头紧紧攥着，手背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蓄势待发的青色藤蔓。内心的矛盾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一波，不断翻涌。他在心中反复质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