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漫长,他才缓缓睁开眼,极力挤出一副慈眉善目的虚假笑容,试图用这伪装来掩盖内心的惊涛骇浪。
然而,他脸上的肌肉却因紧张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如同一条条扭动的小虫子,将他内心的慌乱毫无保留地暴露无遗。
这种失态在他以往作为一市之长的生涯中是极为罕见的,此刻却被聂涛逼迫至此,他的自尊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哀鸣。
他清了清嗓子,喉咙干涩得仿佛要冒烟,发出的声音都带着一丝沙哑,连他自己都听出了声音里的底气不足。
他尽量让语调显得温和且诚恳,试图用言语的力量挽回些许局面,说道:“聂涛啊,你提出要当区委书记或者县委书记,这事儿真的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他微微前倾身体,双手摊开,做出一副无奈的姿态 ,仿佛在向聂涛展示他的无能为力,可实际上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