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卖到了境外,彻底坠入了人间炼狱。
有人说她被卖到了缅北,被囚禁在一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房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这里的绝望与死亡。
她每天被迫接待形形色,色的男人,稍有反抗便是一顿毒打。那些男人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她只能蜷缩在角落里,默默忍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每到夜晚,她独自在黑暗中舔舐伤口时,秘书的面容就会浮现在她眼前,那是她在这无尽痛苦中唯一的慰藉,却也是最深的伤痛。
也有人说她被卖到了中东,落入了传说中的暗网体系。
在那里,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如同鬼火般阴森恐怖。她被戴上各种冰冷的刑具,那些变态用各种残忍的方式折磨她。她的惨叫声在黑暗的空间里回荡,却无人在意。
她最好的结局,不过是在绝望中麻木地度过每一天,接待无数丧心病狂的国外客人。
更糟糕的情况,或许是几年之后,身体被彻底榨干,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被那些毫无人性的人残忍地割开身体,一件件割掉所有有用的器官。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眼前再次浮现出秘书的笑脸,她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消逝,最终悲惨地死去,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能留下,
仿佛她和她的情郎,那个年轻的秘书一样,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只留下一段被黑暗吞噬的悲惨人生。
午后的苍穹,本应被日光铺满,却被铅灰色的云层密不透风地笼罩,好似命运亲手拉下了一道沉重的帷幕,将光明与希望隔绝在外。
转瞬之间,雷阵雨携着磅礴之势汹涌而来,豆大的雨点仿若千钧重锤,猛烈地砸向窗户,发出沉闷而又极具压迫感的声响,那声音恰似命运的丧钟,一下又一下,无情地撞击着室内那令人近乎窒息的紧张氛围。
侯勇坐在办公室那张略显陈旧的皮质座椅上,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像是被一双无形且冰冷的手拉扯着,向着未知的深渊靠近。
他的双手死死地握住扶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毫无血色,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宛如一条条扭曲挣扎的蚯蚓,在他的皮肤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