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的声音低沉有力,在房间里回荡,虽未刻意提高音量,却充满了威慑力。

    “那声喊叫在狭窄的巷子里来回震荡,他们被吓得一哆嗦,脚步都乱了。”

    聂涛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再次双手抱胸,微微后仰,展现出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

    “我扭头就跑,扁头在后面扯着嗓子喊,‘追!别让他跑了!’”

    聂涛不紧不慢地复述着,语气中满是嘲讽。

    “我对这一带的地形熟得很,带着他们在错综复杂的小巷里左拐右绕;一会儿猛地转弯,一会儿在死胡同设下埋伏。

    没多会儿,就把他们绕得晕头转向。原本凑在一起的队伍,变得稀稀拉拉,人也都走散了。”

    聂涛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桌面上比划着路线,条理清晰。

    “我躲在一个拐角处,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等着猎物上钩。”

    “没一会儿,一个小喽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这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

    聂涛模仿着小喽啰的语气,依旧保持着沉稳的姿态。突然,他迅速起身,动作干净利落,双手做出持枪的动作,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那个,热血沸腾的时刻,

    “我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出去,手枪稳稳抵住他后脑勺,‘砰’的一声,他脑袋就像熟透炸开的西瓜,红白之物溅得到处都是。”

    说完,聂涛轻轻放下手,脸上平静得如同什么都没发生,只有眼中残留的兴奋一闪而过。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脊椎猛地冲上脑门,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那是一种最原始、最纯粹的快感,就像雄性动物在争夺领地时,一口咬断对手喉咙后的那种畅爽。”

    聂涛微微闭眼,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陶醉,享受着这份回忆,旋即睁开眼睛,眼神中透着坚定与疯狂交织的复杂情绪。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栗,每一寸肌肤都在贪婪地享受着这胜利的滋味,这是属于我的时刻,是我对他们的绝对征服。”

    聂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我赶紧闪回暗处,继续等下一个,这种快感就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