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 “哒哒” 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精心策划的故事。

    “可我为什么没那么做呢?因为我要利用他做局,钓出躲在背后的叶荣和姚思远,这两个可是你派到贺州的心腹。

    我故意在警方的包围圈里留下了巧妙的漏洞,就等着李红旗上钩。果不其然,他一逃出来,就带着我和崔成浩,来到了叶荣和姚思远的藏身之处 —— 那座废弃工厂。”

    电话那头,张凡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原本就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此刻愈发扭曲。

    他紧握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色,仿佛要将手机捏碎。

    此前,他只知道扁头、李红旗、叶荣这些人,一波接一波地死在聂涛和崔成浩手上,可对于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一直被蒙在鼓里。

    此刻,他咬着牙,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听着聂涛的讲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祥预感,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

    “我们跟着李红旗到了废弃工厂,果不其然,李红旗和叶荣、姚思远他们在废弃工厂,自己先起了内讧。

    李红旗那蠢货,居然孤身一人就敢来,而叶荣和姚思远这边,足足有几十个你们张家的暴徒。

    只能说李红旗对你们张家的狠毒,还是理解的太肤浅了,虽然他是一个亡命徒,却也不能完全想象到你们张家的狠毒到底程度有多深。

    我和崔成浩则在废弃工厂外一座居民楼的屋顶上,静静地观察着里面的一切。工厂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双方剑拔弩张,没说几句就动起了手。”

    聂涛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眼神中满是嘲讽,似乎在嘲笑这些人的愚蠢。

    张凡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板踏穿。

    他心中暗自咒骂自己的愚蠢,怎么就没料到聂涛竟有如此缜密的算计,自己精心安排的人手,竟成了对方布局的棋子。

    他越想越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滴在昂贵的地毯上。

    “李红旗别看他是孤身一人,倒也有几分狠劲,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