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场李红旗和叶荣、姚思远的内斗火拼,完全在我的预料范围之内。

    从李红旗在新闻发布会上刺杀我失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成了你们张家必须除之而后快的隐患,所以他们之间的冲突是必然的。

    “最后,废弃工厂里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姚思远。

    你肯定清楚我为什么留他一条狗命,就是为了引诱你张凡过来自投罗网。

    后续的环节你再清楚不过了,就不用我赘述了。反正那几天,你被我和崔成浩绑着,像条乖乖的狗一样,任人摆布。”

    聂涛说完,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按灭,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同时眼神中又透露出对张凡的极度轻蔑。

    张凡听完,只觉一股气血 “轰” 地直冲脑门,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瞬间一片漆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踉跄着接连后退好几步,“扑通” 一声,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恶战。

    此刻,他满心都是懊悔与愤怒,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暗恨自己蠢得像头死猪,竟被聂涛像耍猴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过了好一会儿,张凡才勉强缓过神来,双眼布满血丝,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他猛地抓起电话,声嘶力竭地怒吼,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极度沙哑,几乎破音:“聂涛,你个狗娘养的!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他妈就是个会耍阴招的杂种!

    这笔账,老子一点要跟你算清楚,我要让你全家不得好死,让你祖宗十八代都跟着遭殃!”

    电话那头,聂涛不紧不慢地吸了口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语气轻松又戏谑,仿佛张凡的愤怒不过是一场滑稽的闹剧,

    “哟,瞧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跟条疯狗似的。怎么,被我戳到痛处,受不了啦?就凭你也想跟我算账?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几天。”

    其实聂涛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听起来很轻松,但是聂涛是在话语里夹带着几分寒意的,张凡这个混蛋竟然敢威胁到聂涛的家人,那就是触碰了聂涛的逆鳞,聂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