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赶着去投胎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

    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都挥出去,脸上的愤怒愈发明显,额头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聂涛对此毫不介意,自动过滤掉这些夹枪带棒的话,心平气和地说道:

    “这次绑架张立春,关系重大,我们必须高度重视,充分筹备才行。”

    他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一只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指关节都微微泛白,仿佛这样就能增加话语的分量。

    他坐在办公桌前,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盯着桌面,表情凝重。

    崔成浩一听,差点跳起来,身体猛地站直,眼睛瞪得溜圆,眼球似乎都要凸出来了,满脸的不可思议,惊讶道:

    “不是,聂涛,你几个意思啊?之前不是说去燕京弄死张凡,给张家一点颜色看看吗?

    怎么突然变成要去绑架张立春了?”

    崔成浩猛地站起身,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陡然拉起。

    他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双脚机械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步伐凌乱而急促,地板被踩得 “咚咚” 作响,好似要将这地板踏出个窟窿来。

    他的双手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时而握拳,时而张开,仿佛要抓住什么,

    又仿佛要将这突如其来、令人难以接受的震惊,从身体里彻底甩出去。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纳入肺中,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像是狂风中汹涌的海浪,诉说着他内心的惊涛骇浪,此刻的他,被这惊人的消息冲击得几乎站立不稳 。

    聂涛耐心解释道:“这也是我这两天反复思考后想到的。

    之前确实只想弄死张凡,毕竟这是对他们张家三番五次派人来追杀我们,尤其是上次派大猪那些人来搞我们的有力回应,

    也算是给姚瑞瑞被侵犯一事一个交代。

    但后来我琢磨着,一个张凡还不够劲儿,得来点更刺激的。

    要是能绑了张立春,那阵仗得有多大,他们张家阵营估计得整个懵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