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径直坐在最后那个位置上。
整堂课下来,林姝感觉这稷泽学宫果然名不虚传,这夫子授课清晰明了,果然不愧“博士”之名……而同窗学子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
饭后。
骑射课占了整个下午,林姝明显察觉到这些学子身上散发出的萎靡之气,直至——
“哈哈!听闻学宫新入一学子?是哪位?出来让老妇好生调教调教!”骑射场上,一位年逾五旬,身材魁梧的妇人,声如洪钟地道。
细听之下,这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兴奋和幸灾乐祸。
林姝几乎瞬时便感觉到,其余十一位投来‘自求多福’的目光!一时有些疑惑,缓步上前,对那妇人道:
“在下林姝,拜见夫子。”
不知何故,对方许久才开口,却问出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哪个‘凌’?”
林姝抬头与其对视,如实答道:“双木林。”
许久,那人才回神,还低声嘀咕了句:“太像了……”
声音压的极低,但离她近的林姝却听见了,有些无奈。像什么?像那个什么世女吗?自她来了京城,没少有人如此觉得。
“老妇名江荟,你便随她们一般,叫我江夫子吧!”江荟回神之后开始自我介绍,还朝着其他学子那边努了努嘴,随后又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诡异的笑道:
“放心老妇素来亲和,定能让你于骑射一道上有所进益,今日你刚来,就先热热身。”
林姝:……别以为她没看到方才你说自己亲和时,其他人颤着腿,后退半步的动作。
江荟说着还递给林姝一把弓箭,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远处的靶子,道:
“看到了没,才区区一百米,这弓乃是二石弓,都无需拉满弓,便能轻松射中。
不过就算拉不开也没事,日后随他们一般训练,总有一日能拉开……”
说着,江荟又指了指后面那群学子,不知何时,那些人身前已经堆满了巨大的山石和磨盘……
那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使磨盘和山石晃动一下,脸都憋的通红,倒是和早上那副清高的模样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