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凤锐情绪过于激动,险些咳得喘不过气来。
凌琬珍赶忙倒了杯茶,喂到他嘴边,又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劝慰道:“父亲,您莫要激动,保重身体要紧。”
凤锐紧紧拉住凌琬珍的手,待喉咙中的咳意稍稍缓解,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珍儿,你母亲如此偏袒,这王府决不能落入那父女二人之手,否则……否则我若离世,你将如何自处?”
“父亲说什么胡话……”
凌琬珍尚未说完,凤锐便打断她,继续说道:“为父今日让容奶爹带你前来,主要是为了一件事,咳……”
随后,在凌琬珍疑惑的眼神中,接着说道:
“为父记得珍儿倾慕那凤钰,那就将他迎娶过门,有这位陛下和君后最为宠爱的儿子在,不说陛下是否会对你另眼相待,恐怕连镇国将军府也会为你筹谋……”
凌琬珍听闻娶凤钰,心中自是欢喜,然一想到凤钰对自己的态度,不禁又有些黯然:
“父亲,阿钰平素对我甚是冷淡,反倒对那林姝……”
凤锐闻此,微微一笑,但却笑得阴沉,加之他那副病容,更显阴森:
“珍儿,男女成婚,未必需两情相悦,也未必二人两心相许便能厮守一生……”
言罢,自枕头下取出一精致的瓷瓶,递于凌琬珍手中,又附耳对其低语几句。
凌琬珍一开始瞠目结舌,继而面露忧色,问道:“这……这可行吗?于鹿鸣宴上众目睽睽之下行此事,是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