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凌琬珍,则是自薛文入府之后,就被凤锐找借口让其一直住在自己的皇子府。
其实说白了,也就是锐皇子怕薛文将自己曾经造的孽,报复在自己女儿身上罢了!
此时凤锐与凌琬珍一左一右的坐在太君身侧,太君颇为满意的看着表面乖巧的凌琬珍:“一段时日不见,珍儿看着倒是长进了不少!”
凤锐脸上笑容僵了僵,瞪了凌琬珍一眼,他自然知道这孩子为何突然乖巧了,无非就是自己在外又闯祸了,还将人给弄死了……
但毕竟是自己女儿,凤锐便没接太君话茬,而是以眼神询问了一下太君今日所需是否准备好了!
看着凤锐的眼神,太君先是暗自点了点头,便是一切都准备就绪,随后又不知为何叹了口气,朝凌琬珍道:“珍儿先出去逛逛,我与你父亲有事要说!”
凌琬珍不情不愿的出去了,嘴里还嘀咕:“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
等凌琬珍出去以后,太君也将殿内的宫侍都遣了出去,这才看向凤锐严厉的道:“锐儿,你可知错?”
凤锐被太君问的一脸茫然,不过倒也顺势从坐榻上下来,跪地认下:“父君,儿臣知错。”
太君见他那副茫然的神色,将其拉起来,轻叹了一口气:
“唉!三日前你传讯来,本君本是不赞同的,可又怕误了你们的打算,这才极力促成这次生辰宴。”
“父君……”
凤锐本想说些什么,却被太君抬手打断,接着道:
“先听本君说完,本君总觉得今日动手,还是太过冒进了些,若是再等上些时日,凤晗也自会油尽灯枯。
且,在此期间,还能让几个皇女鹬蚌相争,我们也能借此发展势力渔翁得利,何至于如此冒险!”
“父君就放心吧,儿臣与凤昕已经达成一致了,此番定能成事。”
凤锐听着太君的话,颇有些不以为意,可能是有了做摄政王的希望,他是一刻都不想多等下去了。
太君摇了摇头:“这正是我最不放心的地方,凤昕此人城府太深,如今国舅府倒了,你我没有倚仗,就怕最后是为了她人做嫁衣……”
还有一句太君没说,虽然三皇女凤晴打小就是草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