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哕……”
“……”
那几个小厮此起彼伏的呕吐声音骤然响起,薛文爬上假山一瞧,就瞧见几个浑身黄白交加的人全都被屎糊了眼,睁不开!
顿时,薛文眼睛更亮了,捂着嘴笑个不停。
随后,他将怀里的石子出来,在拿出早上准备好的弹弓,瞄准……
‘biu biu biu……’石子打在那几个小厮身上,又是一阵痛呼声。
“啊,我的头,你们竟然合伙打我……”
“谁他娘打你了!分明是你们打我,还装……”
“明明是打我……我和你们拼了……”
“……”
就这样,几个小厮纷纷扭打做一团。
薛文看够了戏,扑腾着想从假山上下来,可谁知脚蹬了半天也没蹬到实处,不由得着急,万一被人发现,他难保不会再被打一顿。
恰在此时,腰上一紧,一只手将他轻松提了下来。
他一落地,头也不敢抬,就想跑,谁知却再次被人拦住。
“真矮。”一道清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薛文眼睛疯狂眨啊眨,这声音太熟悉不过了,他低着头,装作很乖巧的行礼:“世女。”
说完,又忍不住偷偷朝她身后瞄了瞄,没看到凌一。
他这小动作自然瞒不住凌华南,也使其脸色一黑,冷哼一声:“哼!”
转身走了两步,见薛文没跟上来,还站在原地发呆,不由得有些气恼:
“还不跟上,等着里面的人反应过来?”
薛文一听,赶忙跟上,倒不是他想跟,而是凌华南走的就是他回去的必经之路。
走到一半,一个一身草屑的妇人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这人薛文知道,是府里侍弄花草的婶子,瞧着她来的方向,薛文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果不其然,那妇人在凌华南面前停了下来,满脸肉疼的禀报:“世女啊,偏院那株最名贵的‘状元红’桂花树幼苗没了!”
“哦?没了?”凌华南眉毛一挑,斜睨了偷偷往身后藏弹弓的薛文一眼。
那妇人义愤填膺的道:“是啊!那么名贵的品种,真是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