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八月,酷热难耐。
密不透风的屋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许靖韵挺着浑圆的肚子,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如纸般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
随着腹中传来的阵阵钝痛,他那原本英气的断眉不自觉地紧紧拧起,手指用力地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许靖韵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可此时,内心也难免涌起一丝慌乱。
他不由在心中暗自后悔:早知如此,就该听从林姝的劝告,方才不该闲不住去舞剑。
“郎君莫慌,生孩子不过是片刻而已。”
屋内负责接生的操刀伯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恐惧,轻声安慰着。
同时迅速拿起经过烈酒消毒、并在麻沸散中浸泡多时的刀,在许靖韵的肚子上快速一划。
然而,当他看清肚子里的场景时,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啊!!!”
在旁守候的大夫闻声急忙凑过去查看,也不禁心中一惊:“这……”
“怎么了?”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又迅速合上,没有让一丝风透进来。
只见一位身着紫色金纹官袍的美艳女子快步走进来,此人正是林姝。
看她未来得及脱下的官袍,显然是从朝堂上匆忙赶回。
“大……大人,郎君这胎怕是……”操刀伯感受到林姝冰冷的神色,声音越来越小。
林姝走到许靖韵身旁,拿出手帕轻轻替他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随后看向大夫。
大夫低声说道:“许是郎君平日里闲不住,孩子在体内过于活跃,导致双胎被脐带绕颈。”
这话只差说是许靖韵不听招呼了。
“你只需说该如何处理!”林姝的声音带着不悦,但仔细聆听,能察觉到其中细微的颤抖。
大夫到嘴边的话被噎了回去,最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说道:“如今只能将肚子再扩大切口,可如此一来,郎君日后再难受孕,肚子上的疤痕也难以消除。”
这男子生孩子本就是要在肚皮上开刀,但开多少也是有固定的,开少了孩子出不来,开多了腹部不易修复,难以再孕。
林姝闻言,用手背贴了贴许靖韵微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