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松依旧穿着中山装，不过头发没有之前那样立正，双手背在身后，尽是得意。
“哼，你以为我被捉了？以为你的检举证据有用了？以为我已经锒铛入狱了？”
“怎么样？没想到吧？我好好的站在这里，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嘚瑟的语气在话里来回舞动，听的赵城恨得牙痒痒。
“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这个不甘心的表情，这样我才有满足感。”闫松说真的，闭上双眼如同陶醉进去。
“你不是被谈话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上面的保护伞……”
话就说到这里结束，赵城咬了咬牙，不能也不敢继续说下去，闫松冷笑，状态恢复过来，深邃的双眸看不清装着什么。
现在赵城明白摄像头面前闫松的表情是什么了，是期待，是抑制住的得意。
“你再继续想下查，别怪我不客气，别说那些股东，就算是孙建业本人，就算是你，就算是秦镇长，在我这里都没用！”
“我又不是没杀过人，赵城，你不过就是一个区区财务部小主任，玩什么命啊？”
声音重重一击，冲进赵城的脑海中，他怔愣一下，隐藏住脸上的笑意。
取而替代的，是赵城露出的怯懦。
“闫董，我明白了，我不该一直与你作对。”
说到后面，赵城声音带着颤，似乎是有些哽咽，身子弯着，明明比闫松高很多，现在他的头却比闫松低了三倍。
站在面前的闫松看着他的反应，随手端起桌子上的红酒轻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一脸沉醉，不知道是红酒，还是因为赵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