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茵茵,我同你师父说好了,每隔两个月,就必须写一封信回来。”
“你师父在这些事上最爱拖延,以后就有劳你替师伯多盯着她。”
“只要你师父写的信一次不落,等每年你师父领你们姐妹回来小住时,我都给你丰厚的奖励。”
茵茵没敢立刻答应,而是先看了看师父。
朱雀道:“你看她做什么,她是做师妹的,这会儿就得听我的。”
在朱雀带着威胁的视线中,玄女眸子里半是无奈,半是温和笑意,对着茵茵轻轻颔首。
这回,得了师父的允许,茵茵答应得毫无压力。
朱雀满意了,拍了拍茵茵,又同玄女打了声招呼便出门去。
只剩了她和玄女在,茵茵立刻抓紧时间向师父承认错误,把自己回来时遇着的事,和路上干的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师父,我错了。”
玄女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责怪她,只是说:“日后有关蓬山的事,切忌擅作主张。”
等茵茵小心的点头,玄女又道:“不过这回,师父要谢谢你,不然这些东西,师父的确不怎么好说出口。”
“师父,”茵茵看见她眼中的怅惘,小心的问,“他们说的那人是谁啊?”
“是你们师祖,”玄女叹了口气,“你师祖他……是比你我还厉害的天才。”
“只是有时候,行差踏错只在一念间。”
玄女想了想措辞,才继续说:“蓬山原有五脉,各有职责,却终生不得离岛。”
“你师祖一直不服这条规定,就想了个法子,希望彻底摆脱这样的责任。”
“他成功了一半。”
“一半?”茵茵不明白。
玄女眼中是说不出的忧伤:“他的确换来了我们这一脉的自由,但……代价是随之而来的天罚,几乎带走了岛上一半人的性命。”
“天罚?”茵茵有些难以相信的睁大了眼,“什么是天罚?”
“雷电劈山、海水倒灌,飓风携撼天动地之力而来,”玄女作为绝顶高手,原不该有所惧怕,但此刻她的眼里的的确确带上了难以磨灭的恐惧,“人力在天地面前如此渺小,如蚍蜉撼树,虽尽全力,却不得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