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事也不跟我商量,人家自己就定了!那我这监的是什么他娘的国啊!?”

    齐王坐到他身边,叹息道:“许闲这一步走的是真毒!爹肯定是希望北伐的,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决心!但许闲这一招实在太过高明!他将老爷子的心思给吃准了!爹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他战功已经非常高了,文治一直是他的心病!许闲这是治好了爹的心病,你说他能不开心吗?他能不支持编撰那什么《嘉盛大典》吗?”

    景王闻言,不禁感慨道:“你说许闲这厮的究竟是什么情况?他是爹肚子里面的蛔虫吗?竟然能将爹的心思猜的这么透彻!简直令人不可思议!编撰一本古今第一奇书!你说他这个办法,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虽然他非常痛恨许闲,但也不得不感叹许闲的脑子。

    齐王眉梢微凝,沉吟道:“也可能是老大的主意,谁知道呢?但许闲现在跟老爷子关系这么好。”

    说着,他上下打量着景王,叹息道:“我总感觉你这监国之位,有些要保不住了呢!”

    “凭什么啊!”

    景王闻言,瞬间便急了,“我又没有犯错,而且我真金白银花了整整五十万两,监国权说拿便给我拿了!”

    齐王站起身来,向殿外而去,沉吟道:“谁知道呢!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也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