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苏云章扫视两人,沉声道:“只一夜未见你们两人竟这般生分?这是怪朕没将你们关进天牢?”
“哪能啊爹。”
齐王笑呵呵的顺势坐下,“我和二哥回去面壁思过,悔不当初,怎么能怪爹您呢?”
景王附和道:“是呀爹,原本这件事就是我们兄弟两人不对,大哥又为我们求情,我们自然要反思。”
苏云章闻言,欣慰点头,“你们若是能这般想,朕非常高兴,不免朕的良苦用心。”
说着,他面带严肃,“不过我们闲话少说,今日朕召你们两人入宫,是有大事要商议,辽东王想要派人出使我楚国,你们两人有什么看法?”
“辽东王?”
景王眼眸瞪大如铜铃,沉声道:“这厮去年派人劫掠我楚国边疆,今年便派人来结盟?他当这是小孩过家家吗!?”
苏禹:
景王不愧是最像苏云章的人。
他听闻这句话的第一反应,神情和言语,跟苏云章几乎如出一辙。
苏云章见景王这副模样,脸上扬起笑意。
齐王冷哼,附和道:“我琢磨着,辽东王这王八蛋去年冬天肯定没好过,指不定又跟乌桓之间闹的不愉快,加之我们如今正训练军队,囤积粮草,准备北出长城,扫荡乌桓和辽东,辽东王是怕挨揍!他们辽东蛮夷都是那个德行,你横他怂,你怂他横!”
“要我说,咱们就不能惯着他们,他们越是认怂,我们便越要捶他,因为如今肯定是辽东最为虚弱之时,辽东王怕我们趁机出兵,这才提前认怂!”
此话落地。
苏云章脸上喜悦之情,已是溢于言表。
虽然他承认苏禹治国理民的才能。
但在外交和军事上,苏禹和苏云章几乎是对立的存在。
景王和齐王两人的想法,才是苏云章之所想。
“你们两人说的很对。”
苏云章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朕也认为,这不过是辽东王自保的手段,但我们可不是放马的,不能见谁都放一马吧?不过辽东王说去年动手是契丹部酋长私自决定,并且已处决动手战犯,归还物资和百姓。”
“爹!您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