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点点头,问道:“前两日平塘侯的事情你听说没?”
“听说了。”
齐王微微点头,沉吟道:“说是平塘侯外甥得罪了许闲,最后被搞的削官夺爵,逐出京师,反正是挺惨的。”
说着,他感慨道:“现如今人家许少爷在上京城,那是只手遮天,无人敢惹,即便是权贵家的狗看到人家许少爷,都得绕路走。最可恨的是,许闲一有事,咱们兄弟两人就得被拉出来当垫脚石,说什么许闲连景王和齐王都不放在眼里,这谁谁谁算什么东西,敢跟许闲斗。”
景王闻言,咬牙切齿道:“那你就不恨许闲!?”
“恨?!”
齐王沉吟片刻,道:“倒是也说不上来恨,因为我仔细想过,人家许闲当初就想当个纸醉金迷的纨绔,还不惜在教坊司当皮条客,倒是我们为对付老大,让御史言官,三番五次的去弹劾人家许闲,所以归根结底是我们主动招惹的许闲。”
“还有,许闲这两年虽然在上京城霸道,但你听到过有关他的风言风语,欺压百姓,欺行霸市的事情吗?他打的都是权贵,还都是主动招惹他,本来名声就不好的权贵,我有什么可恨人家的?”
听着齐王的话。
景王面带疑惑,不解道:“不是老二,你怎么还帮许闲说话?你忘记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对我们兄弟两人的了吗?”
“那不也是我们主动招惹的人家嘛?”
齐王脸上露出释怀表情,“其实我想想,这两年多也真够没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