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谢语到底都是孩子的生母来着……”

    顿了顿,黎姝看向谢语稍稍加重了语气道:“我说了什么,又是何居心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本来没有问题的安胎药,怎么到了谢语手里就有问题了呢?”

    此话一出,周遭霎时响起了不少议论声。

    “这谢语自入京后从宁世子夫人那里得了多少好处啊!不知感恩爬上了宁世子的床也就罢了,还为了怀上孩子对宁世子下过药,保不齐是她为了构陷宁世子夫人自己在安胎药里做了手脚!毕竟若是旁人所为,哪可能下那么一点量啊!”

    “是啊!刚太医可说了,那量用在寻常人身上是一点反应都不会有的!”

    “唉!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谢语莫不是还想取代黎姝成为宁烬的夫人?”

    “她可真敢想!就算她攀上了黎大将军那根高枝儿,她本身也还是来历不明的孤女,让她做个贵妾都算给黎大将军面子了,还想做夫人!”

    “宁世子夫人可真惨啊,先是因为这谢语遭了夫君背叛,后是与父兄反目,现如今还被谢语如此算计……”

    因为这话,好些人都开始下意识的远离谢语。

    仿佛她是什么瘟疫一般。

    谢语这才哭着为自己辩解,“我接过安胎药后,可是立刻就喝了的,哪可能在里面做手脚啊!更何况我手里根本就没有那般的药!”

    “谁能知道你手里有没有那般的药啊!”

    “就是!人宁世子夫人无辜受了你冤枉可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儿!叫人看得心烦!”

    “唉,看杂耍的心情都没了,我们回帐篷歇着去吧,明儿好早些回京,我可不想再继续跟心思这般恶毒的人待在一处了!”

    有了第一个离场的,转眼的功夫就走了大半。

    等周遭安静下来许多后,郁茹才开口问黎姝,“你看这……如何处置好?”